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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胸腔颤动了几下,让紧贴的时宴清晰的感受到。

    时宴恼羞成怒吐艳偏过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沈凌觉得现在的时宴有些像一直炸毛的猫,忍不住趁时宴没有反应过来摁在自己怀里胡乱摸了几把,在时宴暴起之前迅速推开。

    时宴觉得自己现在再找他算账有些幼稚,只能顺了顺自己被摸的凌乱的头发,靠的远了一点。

    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痒的嘴唇,恶狠狠瞪了沈凌一眼,干脆将头一偏靠在窗边闭上眼闭目养神,借此来平息自己的心跳。

    沈凌看见他的动作眼眸深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

    至少这次没有咬破皮,他想。

    沈上将默默在心里为自己再短时间内突飞猛进的吻技点了个赞,并决定下次再尝试一下。

    悬浮车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在时宴帮刚闭上眼几分钟后就到了医院。

    医院外面的“星海私立医院”四个字格外显眼,这是一家环境极好,相应的价格也相当昂贵的医院。

    时宴下车的时候沉默了一瞬。

    大概是时宁安以前做过登记,将抢救医院填到了这里,没有及时更改这才被送到了这里。

    但现在时家已经破产,昂贵的医药费和护理费放在现在的时宁安身上可以用天价来形容。

    时宴心里叹了口气,手软脚软的往医院里走。

    沈凌看见他比平时慢一些的速度勾了勾唇角,对于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第122章 .来看妻弟

    时宴到医院的时候正巧医生从里面出来,看见他后愣了愣。

    “你好,我是病人的家属。”时宴点点头示意道,“病人的情况还好吗?”

    他朝病房紧闭的门看了一眼。

    医生反应过来,发现他的确与病房里的omega有些几分相似。

    他皱了皱眉,责备地说道,“幸好你们注射药物及时,否则病人极有可能陷入信息素紊乱期,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

    医生是个新来的实习生,心里对病房里那个年轻貌美的omega感到怜惜,“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哥哥,我是病人的哥哥。”

    “既然是哥哥,那你应该对病人的情况很了解才对,明知是个omega,还不小心一点儿,要是再晚一步,可就真的没救了。”

    “……”时宴沉默了一瞬,没有开口辩解。

    毕竟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不过时宁安没事就好,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时宁安。

    当时宁安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怨他吗?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实习医生的目光不自觉被吸引,目光落到来人身上微微瞪大双眼。

    沈上将?!

    沈凌的脸太有辨识度,一经出现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时宴回过神来,等沈凌靠近后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赞同道,“不是说了让你在外面等一会就好吗?你跟过来干嘛?”

    他的视线扫过慢慢聚拢的人群,发现有不少人正激动的拍照,甚至有一些人踌躇着想要上前,却又停住脚步。

    沈凌也同样在他身边用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回答道,“来看看……妻弟。”

    他感受到时宴瞪过来的眼神,戏谑的看着他,脸上一本正经,“别害羞嘛,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来看望不是合情合理嘛。要是明知妻弟生病不来探望,那多失礼啊。”

    周围的人群激动的小声议论,却碍于沈凌严肃的面容和生人勿近的高冷气场不敢上前。

    他们不会想到看起来冷硬严肃的上将大人嘴里吐出的是什么不正经的话。

    说完,沈凌看向已经呆住的实习医生,右手放在时宴的后腰上,打开门将他往里面一推,

    “先看病人比较重要,多余的话没必要说,也没必要听,走吧。”

    房门在他身后紧闭,隔绝了外面好奇打量的视线。

    病房是一间单人病房,里面的摆设一应俱全,若非里面摆放着一张病床,看起来就像一间高档酒店。

    时宁安正蜷缩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病床对面墙上的纹路。

    时宴皱了皱眉,叫了他一声,“时宁安?”

    时宁安一动不动。

    时宴走到病床前,看着时宁安的双眼感到有些棘手。

    这副样子根本没法推测会维持多久,看来得给他找个心理医生来瞧瞧。

    “时宁安,你还认得我吗?”他凑近盯着时宁安的双眼,小心翼翼开口,“我是时宴。”

    时宁安在听见“时宴”两个字的时候终于动了动。

    他眼珠一转,视线落到时宴的脸上,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浑身颤抖了一下,眼神恢复清明。

    “时宴……哥哥?”

    时宁安对于之前在别墅里的事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他依稀记得时宴一脚踹开房门,将何承轩从他身上踹下去的身影。

    他知道救了自己的是时宴,这个本该熟悉却又因为彼此的经历而十分陌生的哥哥。

    时宴松了口气,有反应就好,说明时宁安还能认真思考。

    然而他一口气还没松完,眼前一白,被时宁安扑的往后仰了仰。

    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扶住他的后背。

    沈凌无声的指了指病房里自带的客厅,无声的走了出去。

    时宁安并没有注意到第三人的在场,他将头埋在时宴怀里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