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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黎的喉结起伏,大掌覆在阿尔温细腻的后脖颈,将其压向自己,附耳哄道:“乖,叫几声,大声点。”

    温尔温紧咬着唇,狠狠地瞪了谢黎一眼。

    谢黎头痛,歉意道:“不肯自己叫,只能我帮你了。”

    话落,他的唇落在阿尔温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就像梦中出现的不知被咬了多少次的画面一样。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被咬的那一个。

    是他咬阿尔温。

    咬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竟然咬破了皮。

    舌头品尝到淡淡的铁腥味,怀中阿尔温剧烈颤动,耳边伴着低低的呜咽声。冰山蓝的长发倾泻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和肩上,似是一个无声的拥抱。

    他的指尖抚过炙烫的虫纹,按压在逐渐愈合的伤口中。

    过于大量的精神力让怀里的小蝴蝶绵软无力,乖巧得让人想欺负。

    咬合的力道加重,尝到更浓郁的甜腥味。

    他的唇轻抿着微烫的皮肤,心底深处的某个角落忽然出现“咯吱咯吱”的闷响,像即将被洪水冲破的堤坝,又像有什么东西在翘动锈迹斑斑的锁扣,试图把尘封的宝箱打开。

    “呜……”

    阿尔温的唇瓣松开,发出一声呜咽。

    他讨厌那羞、耻的酥麻感,如魔鬼般想将他拉入深渊的失控感。

    他讨厌这个该死的雄子碰自己!

    更讨厌自己无力抵抗!

    肩膀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可是这个雄子贴在他皮肤上的唇却烫得让他无法承受。

    终于,阿尔温强忍着泪,求饶道:“不要了……呜……”

    “不要了……”他的背好疼。肩膀好疼。

    他的身体却在迎合这个该死的雄子,无法抵抗。

    阿尔温想着他求饶了,该死的雄子会放开自己。

    怎料,他感觉肩上突然一轻,消失的疼痛感很快被一股潮汐般的空虚巨浪席卷。

    他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冰海之中,他在往下沉。

    缺氧的肺部传来撕裂感。氧气。他需要氧气。

    他双手无意识地伸出,紧紧抱住谢黎,像只无法餍足的小猫咪蹭了蹭。

    更多的肌肤接触缓和他的饥渴,却又像将一个破纸洞勾出更大的口子,暂时的满足后,迎来的是更加强烈的欲、望。

    谢黎愣了愣,肩膀上一阵湿意。

    他停下精神安抚,感受到怀里的小家伙浑身一颤,怒骂了几句,委屈得不得了。

    “怎、怎么了?”

    他慌了,见阿尔温不喜欢,决定停下精神安抚。

    可是不再精神安抚,阿尔温好像更生气了。

    导出大量的精神力后,谢黎的体身逐渐好转。他坐了起来,见阿尔温的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脖颈,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薅了下头发,抱起阿尔温。

    他用阿尔温的指纹打开笼子的锁,哄道:“委屈你了,乖一点。”

    房间外,会长的耳朵贴在门板上,整个人都快趴到门上了。

    他好奇谢黎雄子会怎么处罚逃跑的雌君,越听越惊心,双眼瞪得老大。

    刚才他听到那个残暴的军雌哭喊着求饶“不要了”,以为已经是极限了。帝国的终极兵器阿尔温,以冷血无情著称。

    如今却被打哭了!

    现在,从房内传出的谩骂声压抑着,不是很大,又怒又急,显然是受尽了羞、辱。

    房门忽然被打开。

    会长一个趔趄,扶住门框勉强站稳。

    他迎上谢黎斯文的目光,微微愣怔,视线却偷偷越过谢黎望向房间内。

    那只巨大的笼子摆放在房间中央,华贵的服饰挂满了半个笼子,挡住了笼子里大部分景象。

    会长心里一咯噔,谢黎雄子把阿尔温一直关在笼子里养吗?

    还要求阿尔温只能穿他的衣服?他是喜欢在笼子外欣赏阿尔温脱衣穿衣?还是喜欢在监控里偷窥?好变态呀。

    他的视线偏转,见到阿尔温一头长发凌乱地披散,身上的衣服被撕烂,双手被绑在笼子上,脚铐锁紧,跪坐在垫起的榻榻米上。

    厚棉被叠了好几层,这玩起来肯定更带劲啊!

    会长的双眼瞪得更大,注意到阿尔温的肩膀被咬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阿尔温侧靠在笼子边,眼尾泛红,身体不时刮蹭着柱子,双腿也不时磨擦几下。

    这是明显的雌虫得到短暂精神安抚后,被勾得孟、浪的模样!

    很多雄子都喜欢这样玩,往往这种时候,雄子要雌虫做出任何难以启齿的事情,雌虫都会乖顺得像只任人玩、弄的小白兔。

    但是把雌虫养在笼子里,还绑起来偷窥的,会长还是第一次见。

    还有肩上那道口子,好深啊!

    他震惊地都合不上嘴巴了,用嘴巴进行精神安抚吗?

    不是亲吻,而是啃咬。都咬出血了!好变态呀!

    会长屏住呼吸,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脑海中闪过“恋尸癖”三个字,虽然他十分不认同,却也明白了阿尔温为什么会逃跑。

    太变态了!

    第17章 :混蛋!不要再打啦!!!

    “失礼了。”谢黎拭去嘴角的血迹,轻笑道,“让会长见笑了。”

    “呃……呃……”会长打了个寒战,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