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嗓音低沉地吐出二字,“别动。”
简晚没了意识,哪会听出言语中的警告,一派天真般咬住他下唇。
宋尧的手摸上她的脸,想推开,却听她媚娇地哼吟。
大掌后移,罩住她耳朵,她像被摸耳朵的小猫咪发出舒服绵软的喟叹。
再挪到后颈,糯糯的鼻音都出来了。
宋尧面无表情,眼底暗涌起伏,克制地回吻一下,两下,熟悉的甜香以无害之姿化入肺腑,直控中枢神经。男人略微后撤,摁住她后脑勺,如兽捕猎,终于大口衔住诱人的红唇。
那一刹毛孔肆意舒张,积郁许久的情绪,求而不得的渴望,隐忍的失而复得,通通怒涨爆发。
宋尧把醉醺醺的女人抱上床,以她臀部为支点,两人双双倒入被子。
舌头探到深处,不单是索取,还迫使她吸着他舌头吞咽。
这期间宋尧一刻没闲着,迅速脱去彼此的浴袍,粗粝的手拢上她挺翘的乳,没使力,雪白的乳肉就随着呼吸在他手里软摇,形状圆而诱人,他再施力,把她揉得双乳发热呜声连连,转而去捏臀,分张她的腿。
她已经湿透了,指腹没进去,不过在贝肉一蹭就是黏腻的甜液。
不想再忍,男人手指撑开她细缝,硕大的龟头沾了沾滑液,一点点没入紧致湿热的私处。
“唔……”
伴随女人拖长的鼻音,宋尧缓缓后撤,原本干净粗壮的阴茎浸满半透明蜜液,在空气中暴露大半截复又深深顶入。简晚迷糊中觉得体内被喂得酸酸涨涨,很饱,想吃又不想吃,结果两腿代替她作出决定——缠住宋尧的腰。
男人深吸一口气。
尽管现在就想摁着她狠狠肏弄,但他这次是打算轻柔点,一是刚刚才得知以前妻子在行房前喝酒是因为她怕疼,而他显然为罪魁祸首,二是她脚还崴着,不便运动过于激烈。
可简晚一直在不安分地哼。
或高或低,千娇百媚,无孔不入刺激他神经。
宋尧小幅度耸动,辗转与她舌头久久舔缠,怎么也堵不尽她声音。
简晚没有意识,持续的深吻让她身体反应不及,结果像个孩子被呛得呜咽咳嗽。
这一咳,脸蛋通红,下腹收缩,有规律地吸夹男人硕硬的性器。
宋尧太阳穴突突地跳,手顺她后背,浑身僵硬要退出,简晚却像八爪鱼缠上来,在他耳边狼狈猛咳,从柔软的胸脯到体内的蜜肉,咳一下顶一下,无一不在摧残他神志。
等咳嗽声停歇,短暂静默,床上霍然响起闷重的啪啪声。
宋尧把女人受伤的左脚控在半空,紧实的臀部由上往下逐渐加速伏动,简晚腿间缝隙本很小,现在完全被一根硕长的肉棒占领顶弄,两个充满生命力的囊袋摔打开她的腿,配合阴茎往她私处重堵。
丰沛的爱液沿大腿股沟蜿蜒流出,在臀下洇开一小滩深色。
“嗯……嗯……”
简晚高潮来得湍急,比往常要快。
嫩穴剧烈收缩,涌着水,也仿佛在邀请男人一同喷射。
妻子诚实的身体反应让宋尧身心愉悦,欲望更盛,他没有舒缓抽送频率,依旧在女人抽搐的私处间捣送。唇被他滋润得迷媚,乳尖高高挺起,兔子般弹跳,他眼底暗沉注视这片春色,把她两腿分得更开。
第二波高潮紧随其后。
简晚摇着头,嘴里咕哝什么,瑶鼻呜出娇啼。
“嗯?”
宋尧看出她好像想说什么,俯身把耳朵凑到她唇边。
“呜啊,哈,嗯……”
没意识的人有时候连醉话都是含糊的。
此刻简晚梦到自己尿不出,膀胱涨涨的难受得要命,沈渊坏心眼地分开她两腿顶进来,插得又快又深,哑声问她“现在想不想尿了”,她被他撞得尿道口发颤,濒临失禁边缘,可为了不尿在他身上出糗她就死死忍着,哀求沈渊放她去厕所。
体内像埋了个水弹,好难受。
再不释放她要炸了。
潜意识中的沈渊开玩笑归开玩笑,还是会照顾她感受。
所以当体内的抽插速度缓下,她的梦境就变成沈渊抱她去找厕所。
而现实中,是宋尧抱着简晚往洗手间走。
尽管他没听清妻子在说什么,但从她膝盖不自觉往腿心收,手轻轻掩到三角处等动作,他大概猜出她想小解。况且也不是第一次亲眼见她失禁,他能感觉得到她穴里的温度和收缩变化。
到洗手间,宋尧掠过马桶,径直掌着女人臀瓣往淋浴间走。
拉上隔断门,宋尧把简晚压在墙上开始新一轮抽送,完全没有抽离的意思。
他一刻也不想耽误。
想肏得她高潮迭起,射满她小穴,填补这段时间的空缺。
简晚在梦里不知道沈渊为什么又开始折腾她了,憋紧膀胱可怜求饶。
实际上嘴里还是混沌朦胧。
“不是想尿吗?”
宋尧腰臀有力摆动,紧盯她柔美的脸,手摸到她柔软通红的阴蒂。
孱弱而娇妩。
简晚眉头拧出楚楚可怜的线条,下腹紧收,压制体内快速抽送的阴茎带给自己的狂潮,可是没用,龟头好像在击打在膀胱,每碰一下,她的扞卫就溃散一分,更何况是让她毫无喘息余地的高频率顶弄。
拍打声越发激烈凶狂。
宋尧浑身硬如烙铁,眸黑如墨,只觉得这小片水嫩之地越肏越紧。
她的身体忍耐到极限,开始不自觉抽搐。
不行了,真不行了。
又一次高潮从体内炸开,宋尧十指紧扣她大腿,抵着疯狂讨饶痉挛的嫩肉弹射出白浆,一股又一股,火热地冲入深处,与此同时简晚紧守的那条线倏然崩塌,下腹一松,透明的水线从尿道口肆意喷出。
宋尧感觉到胯下温热,低着头,就见妻子一边高潮一边失禁的画面。
所有的羞耻面向他肆无忌惮地大开。
宋尧也不嫌脏,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孔含羞张开的细节,为能看见妻子不为人知的一面而愉悦满足,随后打开花洒浇洗他们交合处。
阴茎拔出,浓稠的精液随水流和尿液落在地面,淅淅沥沥消失在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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