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晚属于古典美人胚子,平日里化了妆,一颦一笑颇有几分仕女画上的神韵。这会儿淋了雨,不仅妆没花,还衬得她皮肤愈发细腻无暇,美到发光,脸颊飘上的绯红更是呈现出她不为人知的媚态,比她平时一本正经端庄矜持的模样要惊艳。
宋尧的绅士一向建立在女人恪守本分的基础上。
所以不管眼前的佳人再美,他想都不想,抬手把简晚的肩膀往反方向推。
哪知简晚嗅到丈夫熟悉的气息,人跟不倒翁似地又倒了回去,还直接抱住他胳膊。
丰盈的胸脯顶着他,全包式文胸也挡不住极佳的弹性。
“简小姐,松手。”
驾驶座的齐乐一听老板语气这么严厉还以为被宋太太压着伤口了,忙不迭回头,两个眼珠子瞬间瞪得老大,眼疾手快把阻隔前后厢的挡板升起来,锁上车门,然后咚地一下撞上车窗。
他连头都来不及捂,狠狠捏了把自己的脸。
嘶,不是梦。他看到了什么?老板的左手伸到宋太太裙底,还在抽动!
宋尧的手其实是被简晚两条腿夹坐住了,动则是她自己在动。
她的肌肤比视觉上还要水嫩,隔着一层内裤都能感受到妩媚的滑腻,磨蹭间更加饱满水柔,像热烘烘的夹心奶香馒头,男性天生对女性私处有种窥探欲,或许换其他男人早拨开布料探进去,可宋尧不会,他意志力强大,能完全理智地约束自己行为,什么事当做不当做他分得很清。
宋尧使力把手抽了出来。
简晚却觉得被弄疼了,先半秒抬了下屁股,晃荡摔坐在他一条腿上,往他怀里倒,两条细长的胳膊还顺势圈住他的腰。
这下可好,俩人贴得更紧了。
宋尧:“……”
他沉声唤齐乐把人弄去前排,齐乐堵住耳朵不听不听,假装自己睡着什么也不知道。
这人嘛就要有远见,往后老板想起这一切还要感谢他呢。
宋尧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女人的手已经摸上他裤裆。
他用力地扣住她臂膀,她就用更大力气抓住他性器,宋尧不得不松开她。
“简小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冷沉威严的声音。
简晚虽醉酒,对丈夫的声音和情绪还是存有几分意识,但也仅限于此。
她的大脑已无法读取字面中意思,思维惯性以为是他的需求得不到满足,用更加巧妙的力道揉弄掌心的阴茎。
简晚之所以会有这样认知,是因为每次跟丈夫行房事的时候她都会喝点酒助兴。
宋尧那里生得惊人,还很持久,经常她被肏疼了还没射,她很清楚一旦疼久了就很难分泌滑液,男方同时也会觉得干涩,谁都不舒服,如此便降低夫妻的房事质量。所以往往她会提前让宋尧拔出来,手口并用帮他射,而他的手会帮着揉弄她私处。
这种事她不喝点酒真有点做不上来,以至于现在醉醺醺听到丈夫的声音就以为他们在做爱,夹着宋尧的手也是以为他要帮她泄。
身为妻子,当然要全力配合。
“亲……爱的……我会弄出……来的……”
简晚拉下西裤拉链,驾轻就熟释放宋尧已经勃起的阴茎。
浅色粗长的肉棒强势地弹跳而出,冲天上翘,因硬度强,还打着了简晚的手。
尺寸还是这么可怕。
简晚一只手有些握不住,模模糊糊吞咽了下并不存在的唾液,艰难地来回套弄。
深红色龟头开始分泌透明清液,沾了她满手。
撸了半天,简晚头晕沉沉的,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迟缓,靠在宋尧肩头喘气。
手好酸,怎么还不射?
平常她很快就换口了,但今天好累,就稍微偷下懒好了……
宋尧居高临下睨着胸前的醉鬼,动作磨磨蹭蹭,呼吸喘得倒起劲,喷得他颈部都是她的馨香,想夺回自己的东西,她还死活不放,嘴里神神叨叨,“我……可以……”
宋尧觉得头更疼了。
阴茎硬得快要爆炸,他不重欲,却也不会无故摧残自己的身体。
既然起了反应,那就泄掉。
大掌干脆裹住她的手,带动一起套弄。
她连手心都嫩得不可思议,宋尧加重力道,迫使她每一寸指腹都与茎身贴合。
简晚感受到上面生命力旺盛的脉络,忽然口干舌燥,夹着他一条结实的大腿轻蹭起来。
好像他哪里都是硬的烫的,阴茎如此,大腿胸膛也如此。
雨后的晚风有些湿凉,人们纷纷下车走动呼吸新鲜空气,唯有黑色罗伦士像蛰伏在草丛的雄狮,不见丝毫动静。
后座玻璃窗附有特殊涂层,黑黢黢一片,看不出有人没人。
再往驾驶座看,只见一个男人把耳朵贴在挡板上,眼睛闭着,不知是等得睡着了还是怎么的。
谁也想不到齐乐是在全神贯注的偷听。
他也不想这么龌龊,实在是……后面没一点声音,他着实忧心啊。
还以为会天雷勾地火,车子震天响的,没想到现实这么骨感。
老板不会不行吧?
而那个他琢磨不行的宋尧的确衬衫西裤齐整,眉目冷峻,浑身却发散强烈的荷尔蒙,衣冠禽兽般裹着女人的手快速撸动自己勃发的性器。阴茎比方才还要壮硕,龟头涨成深红,简晚的手心像被肏翻似的,因过多的摩擦已经发麻,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度让她陷入迷乱被顶穿的错觉。
明明没被肏,简晚感觉自己像置身一团火炉,几乎喘不上气。
两腿更紧地夹着他大腿,私处深处隐隐痉挛,说不清是要释放还是要堵回积蓄的暖流。
倏然,男人声带低低一震,前端小孔弹射出白色浓浆。
一股接一股,射得她脸颊嘴角胸口都是。
他射得舒爽,紧绷的大腿肌肉往上微顶了下她私处。
灼热滑腻的西裤布料。
她腰下一颤,像被破开门闸,毫无防备夹泄出一小股暖流。
浑身溢满浓郁沉厉的男性气息,简晚醉醺醺靠在宋尧胸口,腿心还在抖,却不安分地做了一件她先前从未做过的事——伸舌从嘴角舔走几滴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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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垫了两万字终于写到肉渣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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