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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必说,江辞面上的神情与表现其实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到位。

    【可恶,早知道就不装这个样了!】

    心中郁郁,面上笑容扭曲,有那么一瞬间,江辞只感觉与无数的小钱钱失之交臂。

    不过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显然并非是吝啬的,话音微转,却又进一步的表示,虽然江卿你是如此的高风亮节,但是该给的还得给。毕竟这相关经费嘛,还是要拨的。要不然传将出去,大家还怎么为我大秦效力?

    一番话语说来,峰回路转,直叫江辞内心之中,亦是七上八下的。犹如过山车一般,可谓是相当精彩。

    好在过程虽然曲折,但结局却无疑是美好的。于伟大得帝国皇帝陛下的英明神武之下,江辞最终带着足以叫人眼红的赏赐,同姚贾一起安然无恙的走出秦王宫。

    要不怎么说宇宙的尽头是编制呢?

    年少不知铁饭碗香。等到江辞跟着姚贾一起来到那帝王所赏赐的宅院里,看着那一应俱全的诸多种种器具物品以及负责照料衣食起居的相应人员......

    江辞很想暗搓搓的来上那么一句,虽然朕在现代社会中没有考公考编,但却是换了个地方为人民,咳为我们的老祖宗服务啊有没有!

    【话说,朕现在应该也算是成功入编了吧?还是皇帝直聘没有中间商赚差价那种?】

    江辞面上老实,实则内心之中活跃着诸多种种或这或那的念头。眼瞅着姚贾老哥说过诸多事项后离去,江辞赶紧找了个房间猫着,不使有人打扰。而后同系统展开交流。

    【这个心声字幕功能,还可以继续投放吗?搞快的搞快的,我要继续玩!】

    搓搓手,唯恐天下不乱的无良宿主显然对此前秦王宫的大殿中,新功能触发之后老祖宗对此做出的反应并不怎么满意。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整出一个更大的新闻,获得亿点点更多的反馈。

    【都说伴君如伴虎,君威难测啥的。说不定政哥天生不爱笑不爱做过多的表情呢?咱就是说,能不能再添加个目标或者把目标范围扩大那么亿点点?】

    江辞于内心深处为始皇帝听到心声字幕之后所具有的反应寻找着理由,并且决定将能够听到心声字幕的目标更改或者说扩大。而咸阳宫内,原本正在处理着政务的始皇帝笔尖微顿,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解和迷茫。

    天生不爱笑是什么鬼?

    朕觉得朕挺爱笑,挺活泼的啊!

    奇奇怪怪。

    奇奇怪怪的江辞的想法或许是很好的,但——

    “不行哦,亲亲~”

    系统冷酷无情且无理取闹的给江辞浇上那么一盆冷水,而后开口,对着江辞表示,只有当前阶段任务完成,才能进行下一阶段任务。

    心声字幕的开启和关闭,同样与此有关。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系统进一步对江辞做出提醒,表示世界地图的赠送与绑定,同样是有时限的。

    【啊哈?你在玩我?】

    江辞炸毛,感觉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

    【难道这玩意不是绑定到我身上,自动出现在我脑海,我想要什么时候取用查阅就什么时候取用查阅吗?】

    “原则上是这样的呢,亲亲~”

    系统意识所化的兔子点头而后摇头,一脸遗憾。

    “不过谁叫系统能量确实是有限呢?所以这边友情提醒,还请您尽快将世界地图画出,以免竹篮打水,白忙活一场哦~”

    【啥?画地图?画世界地图?】

    眼睛会,但手却未必会的江辞只觉得系统在为难自己。

    拜托,这可是画地图唉!

    好吧,画地图就画地图吧,不就是照着样子画吗?有什么为难的......个鬼哦!

    照着样子画什么的,很考验人的有没有?

    很不幸的,穿越之前既非是设计,更非是美工的江辞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今天。

    有偌大的地图虚影随着江辞的心意而动,出现在虚空之中,出现在江辞的眼前。而江辞照着那虚影上下左右前后比划,却只觉得一阵为难。

    【这该怎么画啊摔!】

    仰角四十五度望天,倍觉无从下手的江辞只觉得一阵为难。

    眼角不由得浮现起淡淡的、明媚的忧伤。

    咸阳宫中,始皇帝唇角笑容勾勒,不得不承认,自己将这后辈放在眼皮子底下观察着,确实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想法。

    所以试不试应该暗示一下姚贾,让他找几个擅长于画图、勘测等技术的工匠同这后辈接触着?

    始皇帝目光微凝,心中显然是已经有了计较和成算。

    秦王宫之外,皇帝陛下所赐下的宅院之内,江辞内心深处,则是一阵纠结。

    【朕现在躺平,选择放弃还来得及吗?但,这可是世界地图唉!】

    【政哥只灭了六国是因为当时的这片土地上只有六国,要是有了世界地图......】

    【开疆扩土,我辈义不容辞!不过是画世界地图而已,模板都摆好了,照着临就是了!有什么困难的?朕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还能被这难住不成?】

    江辞自我打气,自我说服。

    决定为着世界上只有一个大秦的美好未来而努力。

    直叫本就是在实时收听江辞心声的始皇帝一阵欣慰。

    只觉得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