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流氓冲出来,一个流氓叫嚣着:“你们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抓我们老大。”
一道刀光闪过,叫嚣的流氓的脑袋离开他的脖子。冷血的捕头生硬的说:“拘捕者死。”接着在衙役的簇拥下压着犯人离开这里。
流氓们呆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眼前的捕头变的如此冷血,以前的捕头都是和他们平级的。
哈哈,可惜这个流氓不知道,有人已经许诺,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三十两银子。不要说让他砍个流氓。就是让他砍县老爷,他一样能下的去手。这时应该是本公子出场。
一个家丁把昌平拉出来,昌平悲戚戚的说:“这个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喝酒都能喝出官司来。”
周围的流氓都若有所思的点头。
昌平打量了周围的人一眼接着说:“苍老大是我失散多年的好兄弟,今天我们能相逢本是天大的喜事,却没有想到给大哥引来官诽缠身。现在自己就回去全力营救自家兄弟。陈某在此先告退。”闪呀!不闪等他们明白后把自己生吃吗?
在震惊中的流氓也点头,毕竟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做。虽然个个口中义气嘴里愤慨。毕竟受罪的是他人,没有必要过分在意,还是等自己痛了再说。
一群衙役饶了一个大圈圈又转到陈家,把喝多的苍老大和小毛孩扔给进陈府。跟着昌平的家丁把银子交给众衙役,然后小心的吩咐着。
那个兴奋的衙役大大咧咧的说:“知道,就说那个苍老男人猥亵男童小毛孩,已经被我们老爷咔嚓了。而小毛孩因为承受不了羞辱就自杀了。”
哈哈,这个就是手腕,上流社会的手腕。用几句话改变一些人的命运。
昌平回到家,忽然感觉很疲劳,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有时候怀疑自己的体力有没有极限,到现在除了想睡觉外,腰不酸背不痛。好像还能跑三百米的样子。
“少爷,老爷有请。”一个小丫鬟,怯怯的看着昌平。
“不见,让我睡觉先。”说完头也不回的冲进屋子里。太想闭眼了。
哗啦,一盆冷水把正在和仙女约会,就要洽谈重点合作的昌平拉回来。
干什么?谁敢这样对待本少爷。昌平跳起看到一个粗壮的家丁,昌平认识他,父亲的保镖。
“少爷,老爷有请。”保镖说完,快速的闪人。
“我要吃了你,别跑。”周围得人怎么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昌平,哦。“靠,没有见过不穿衣服的少爷。”
转过几进院子,终于追上那个保镖,奇怪他怎么站在那里不动。
“老爷,好。”保镖恭敬的行了个礼。
这个痞子,居然敢阴我。好你等着。昌平的眼睛中的愤怒能发电。
“平儿,怎么没穿衣服就四处乱跑。”陈德说完带着笑意看着昌平。
昌平伸展了下四肢说:“最近讲究天人合一,我这样能更好体验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转身从丫鬟身上接过衣服问陈德:“不知道父亲叫孩儿有何事。”
陈德看了眼天空说:“先把衣服穿好,我们边走边说。”
夕阳已经在天边浮沉,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昌平尾随着陈德身后,准备聆听他的教诲。
陈德忽然指着夕阳说:“只要没有夕阳的天空就会黑暗,接着就是繁星和月亮的世界。如果在这个情况下你是愿意做月亮,还是愿意做星星。”
昌平思索后说:“当然做月亮了,也只有月亮最大最耀眼呀!”
陈德看了看昌平,然后指着不远的花园说:“如果满院都是花,没有叶子那么花好看吗?”
昌平想了想,奇怪的反问:“为什么会不好看呢?好看或者不好看只是我们个人的看法。一个普通人不能代表全部人想法。当然如果他的地位非凡那个就另说。”
“成长期的月亮能抵受住周围的嫉妒吗?”陈德伸手揪起一朵花说:“好东西人人希望拥有。”
昌平无语,因为忽然之间,陈德完全颠覆了自己的思想,前些时间已经被他颠覆了一次,现在又来。长此以往真怕自己会疯掉。
陈德看了眼沉思的昌平接着说:“现在的太阳就快要下山,至于太阳下山后会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下山的太阳,如果做月亮一定命不长。”
父亲绝对想对自己说什么,只是自己还没有领悟。看样子要不耻下问。
“能说的明白点吗?老爸每次和你说话多向猜谜语很累的。”昌平才发现自己居然会撒娇,
慈爱的陈德,动了动嘴然后说:“小猴子想做人就要学会人的样子,你现在还不够奸诈,所以你要会奸诈,这点你还太稚嫩。”接着露出了一抹狐狸的微笑。
还不够奸诈吗?自己可是已经做到借刀杀人,吃人不吐骨头了。难道还不够奸诈吗?
看出昌平眼中的疑问陈德点了点头,然后说:“杀人举手谈笑间,才可以。不要因为自己会丢两块黑砖,打两下闷棍就是人才。你要学会驾御人心,让一些人死心塌地的为你所用。”
这个,忽然间接受的知识太多。昌平处于短路状态,呆呆的在思考。怎么才能领悟这些话语的精髓。
第三卷成长篇第三十三章父亲
(更新时间:2006-3-2414:33:00本章字数:2753)
“想被人尊敬你要先学会尊敬人,这个就是御人之道。”陈德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这个老头不会是有老年痴呆症把,为什么今天跟自己说一些不明白的事情,这样下去我们两个早晚有一个会疯掉。
“你威胁了一个小秀才为你工作。”
“这个我承认,”这年头就是拳头说话,就是欺负利用他,那又能怎么样。
“听说你今天去撒帖子的时候,又和一个女子不清不楚。”陈德说到这里脸上带着微笑看着昌平。
“这个,男人吗?风流但是我绝不下流。”说到这里的时昌平自己都有点脸红。
陈德笑着说:“是吗?听说你还被人打昏,扒光衣服。”
“今年流行坦诚相见,我这个是走在潮流的前沿。”快闪,这个老头和鬼一样,怎么知道的事情这么多。
“站住。”不怒自威的气概从陈德的身上压出,真让人受不了,自己怎么滩上了这么个神通广大的父亲。
“人不风流枉少年,为父可以理解,不过还是那句话,注意安全,如果你把命丢了我看你怎么风流。”
没办法,只有顺着说:“孩儿知错。”
“你还是不知道错在那里,否则你早就觉醒了。”陈德说到这里忽然很奇怪的问:“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吗?”
这个还真把人难住,昌平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知识的盲点,真不知道。
啪啪,拍手的声音,几个家丁掂着几个盒子走了出来。
陈德说:“去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高丽人参,要知道我们男人讲究补,讲究的是壮。看来父亲感觉自己需要补,所以让儿子也沾沾光。男人都是这样,总是诋毁周围的人不行,把自己说很行的样子。
打开盒盖子,一股血腥冲上来,一个人头出现在盒子里。昌平并不害怕,很好奇的掂着头发把人头拉出来。
哈哈,一张苍白的脸血色已经流逝尽,死不瞑目的双眼睁开放射着仇恨的目光,还搀杂着一丝后悔。昌平认识他,就是收银子的捕头。
陈德好像说故事得样子轻声说:“最近的山贼真是猖獗,不过这些衙役也太没用。回到衙门复差。居然才出来就遇到山贼,为国分忧。居然不争气到把脑袋都丢了。真是荒唐。”
“这个,父亲不好奇,为什么我要拉两个人去地牢吗?”昌平扔掉人头,想找回一点点面子。
陈德挥了挥手让家丁收拾东西后退下,然后说:“我不需要知道这么多,我只知道我的儿子就只有一个,还那么的不小心,不争气。”
难道真要人痛哭流涕才可以吗?来就来,谁怕谁。“父亲孩儿知道错了。”
啪,一个巴掌打到了昌平的腮帮子上,痛呀!
“哭是一门艺术,眼泪也是武器。你修炼修炼后再说把。”陈德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忽然好象想到什么,转身说:“孩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让为父不在担心你。”
什么?还不成熟,好。那就要问问自己那里小,于是昌平带点挑衅的说:“老头你说我那里小。”
“喜怒行与色,这个叫成熟吗?人要学会伪装才能保护自己,这点你还太嫩。另外你看你干的那些破事,大庭广众居然和一个女子苟且,真是丢我们陈家的脸。你怎么不把事情做的好点,就是和女子苟且也不要被人敲昏扒光衣服。想我也是聪明一世的俊杰,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逆子。”
就是不明白,难道自己真这么差吗?昌平立刻跳起来大吼:“这个是羡慕转变成的歧视,你是在嫉妒。”
“呵呵。”这声笑怎么听都有那么点讽刺的味道。“儿子,你的生命都是我给你的。我嫉妒你什么。玩女人可以,但是你要有技巧有手段。欺负人也行,你不能留下破绽,回去想清楚自己错在那里。”陈德忽然打了个喷嚏,然后老声长谈:“人老了,不中用了。回去把,下次再疲倦也不要立刻睡,因为有时候突发事件不是你能掌握的。”
老家伙,怎么他什么都想过问,出拳攻击他的脑袋。哦哦,忘记了他的格斗技巧可是比自己高明。
一招散手擒拿把昌平制服。